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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那样就可以受孕。天!她怎么那么愚蠢?现在怎么办呢?
“没错,大约有两个月了。最近有没有害喜得很厉害?”
“害喜?”如此“艰涩”的名词,寒曦可是第一次耳闻。
“是啊,会不会感到心想吐,吃不下东西,常常吃了又吐,胃里翻搅得极不舒服。”
一颗豆大的汗才自光滑额际滑下,一颗颗,悄然晕化于衣襟,像被生擒活逮的偷儿,心虚地逃离粉颊。
寒曦忙捂住嘴,怕一不小心汇漏那无可告人的惶恐。
“那怎么样才能让我不再呕吐?”其实她真正想问的是,怎样才能把“怀孕”变没有,或变不见?
两个月?完了“他”不是张错,而是
是谁呢?混沌的思绪,令她一时间根本记不起来曾经跟谁有过肌肤之亲。
噢!老天爷,怎么会这样?原来她不止是个随便任性的女人,还还是个放浪形骸,不知俭点的淫妇。
无限懊恼地,她突然好恨好恨好鄙视自己。
“没有办法,这种现象过一阵子就会自动消失,不算是病,熬一熬就过去了。”
寒曦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葯铺的。
“大夫怎么说?”张错急切的言词,更教她羞愧莫名。
“没什么,只是太累了。”她踩着凌乱的脚步,身子连挺直都有困难。“让我背你。”她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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