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有多大了?十九?二十?怎么总觉得她像个长不大的孩子?
“练武场是女宾止步的地方。”他踱到梁柱下,斜眼睨向老鼠似的猛找地洞的寒曦。
“我保证不打搅你们。”细白小手自袖底取出一包香喷喷的糖粟子,大方送给钟子锡。
“想用这包小东西贿赂我?”他有那么廉价吗?
“不是啦,是是孝敬您。”她咯咯笑得乱没诚意。
“强词夺理。”钟子锡板着脸,正色道:“馆主有令,只有男人才能进到这儿叁观,这是谁也没法违拗的。”不肯通融,粟子却照收不误。过分!寒曦白他一眼,嘴巴嘟得足可吊起三斤肉。
“如果我非要待在这儿呢?”难不成他会拿扫帚把我撵出去。
“就这样?”他瞄了下她碎花蓝底的襦裙,坚定的摇摇头“即使不是真正的男人,也必须看起来像个男人,否则叫我如何杜绝悠悠众口?”老天爷,暗示这么清楚了还不懂吗?
寒曦迟钝地怔愣好一会儿,才笑开了眉宇“了解,了解,原来如此。”兴奋地两手一拍,转身奔回卧房。
算她还有点慧根。
钟子拎着那包犹热呼呼的粟子,准备找张舒适的椅子坐下,好好享受。不料,走没两步,迎面闪出一对饿狼。
“就知道你们是只狗。”难怪嗅觉特别灵敏。
“今儿没心情开玩笑。”左清风脸色反常地十分凝重。
“怎么?”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。与郭万里交换了一个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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