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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错疼惜地,无以言谢。风云骤变,恩怨情仇蜂拥而来,使原即木讷寡言的他,愈是沉默。
寒曦横冲直撞奔到一处山巅上,方知何谓云深不和入。
放眼四野尽是古木参天,阴郁丛丛。她勒住马绳,瘫软地从马背上滑下,满眼眶的泪水,汹涌泛滥得她整张粉脸。
逐渐沉落的夕阳,将天边染成洒醉的绯红。凉风吹动她的刘海,倾出光亮干滑的前额,令梨花带泪的她,益是楚楚可怜。
心口像被子人用利爪狠狠剥了一层皮,痛得说不出话。是嫉妒还是心酸,她已无法分辨。总之,完全不是滋味,却又五味杂陈,就算在沸水中煮三天,咸水里泡三遍,也不会比这种滋味难以忍受。
伸手探进怀里,取出一条手绢。这是她亲手刺绣,预务送给张错当定情信物的。怎知
望着手绢左边那行诗经上的字,她不禁泪如雨下
死生契闰,与了成说,
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
吸了吸鼻子,想将涕泪不并止住,没想到反而来势更猛,豆大珠儿,差点淹没了她。
呵!昭告天下的爱情,如今却变成令人难堪的笑,多讽刺!
身后有跃起的马蹄声狂奔而上,会是他。
寒曦灰白的心突然不明所以地高兴起来,他到底还是在乎她的。
可,他既然爱她,为什么还要去撩拨赵颖娟?他向来不是薄幸滥情的人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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