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,完了,它们每一匹几乎都一样大、一样壮,一样令她望尘莫及。
西门雪看出她的顾虑,笑道:“小姐想上哪儿,卑职送您过去便是。”未待寒曦表示意见,他已以一拳将她托上马鞍,并驰西进。
瞧他一副没安好心眼的样子,倒还是个正人君子。寒曦原担心他会乘机轻薄于她,哪晓得人家非但目不斜视,连笑也不肯多说几句。
和张错一个德行,都是自命不凡的家伙!
“你为什么放过他?”她单刀直入,冲着西门雪道。
没料到她会如此直接,他微怔,须臾才扬起一抹笑意“因为他不必死。”
“吓你意思是我爹原本要置他于死地?“寒曦脸色,霎时骇然惨白。
张错是她爹座前一等一的大将,对他的宠信甚至胜过自己的儿子,怎么会?
寒曦惶惑地瞟向西门雪,心中疑团丛生。
此人谈笑风生,表面上似乎和任何人都有相当好的交情,可以肝胆相照;实际上却总是隔着肚皮,不肯与人真心相见。谁也不知道他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?有何企图。
“是我爹的意思,还是你的意思?”
“有何区别?”他阴恻地拧开目光,拒绝再回答寒曦所提出的任何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