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的——
“居然是我,怎么可能是我,我已经,我已经,你,你,你怎么会……”
“气寒西北”震惊凝视着对面的少年,道心摇摇欲坠!
狗哥挠挠头,也说了实话:“我学过剑,虽然不如您厉害,也算小有心得,耿师傅他们追杀我许久,他们出招速度不及您,我一早便看清了,我姊姊常说天下武功都是相通的,越厉害的武功,相似的地方越多,只要掌握其中的规律,就能举一反三。
“白师傅,我这一招总是不得劲,到底哪里不对,您能教我吗?”
说着,规规矩矩行了一礼。
白万剑鼻子都要气歪了,他猛甩袖子:“你不是说有规律吗,自己想!”
……
回想昨晚白万剑的态度,少年有些担心:
“姊姊,我这样算不算偷学?我看白师傅不是很高兴。”
他不会也半夜爬自己屋顶吧。
“这算哪门子偷学,不是白万剑教你的吗,他只是不乐意你学会罢了,”安小六不以为然,“他当初答应我开出的条件,就已猜出我在筹划什么,否则也不会问你记没记住。”
她看着狗哥,一句一句道:“你能活下来,全赖你天资聪颖,武艺高强,而非他们手下留情,假如你只会一点粗浅的功夫,或是半分武功不会,你想过后果吗?”
安小六甚至笃定,要是狗哥没有现在的身份背景,即使发现认错了人,雪山派弟子,包括王万仞在内,绝不会有一个人对他产生一丝一毫的歉意,给予一丝一毫的补偿。
他们对狗哥的客气礼貌,从来不是源于做错事的愧疚,而是基于对狗哥背后势力的忌惮——可怕的瘟神和瘟神可怕的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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