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
但生活中的金老太太却不是一个端架子、讲排场的人。
她只带了三个仆人——一个四五十岁的婆子,两个十七八岁丫头。
陪同的还有金家的两个门客——身份未知。
几个样貌出众的年轻人——有男有女, 瞧着眼生,但因中午款待耿万钟等人吃饭的两个金家子弟也在其中,几人的身份显而易见。
见客人们都站着,金太夫人道:
“都是远道而来的贵客,有什么话大伙儿坐下来慢慢说。”
请客人就座本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,但由于说话的人是金太夫人,分量上似乎就多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。
大家都表现得很知礼、很感激。
哪怕是长乐帮那些土匪强盗出身的香主舵主,也摆出一副谦和文雅的姿态。
仿佛他们只是“尽管血洗了几家书院,还把同窗的脑袋割下来挂在屋梁上,但依然保持了金子般心灵”的善良读书人。
众人不动声色打听着门客和年轻人的身份,当金太夫人说,那些年轻人是她序齿排在后面的孙儿孙女后,恭维声更是一片连着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