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、香喷喷的饭菜撤去后,堂屋里的烟火气瞬间消散,只剩下貌合心离的谢烟客和安小六。
谢烟客望着对面的安小六,听着隔壁狗哥欢快的刷碗声,冷笑道:
“你这臭丫头在打什么鬼主意?你早知道我在教你弟弟功夫,却一直装不知情究竟有何目的?”
“没有目的,”安小六平静地望着谢烟客,“前辈,不是所有事情都要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,三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,我既将狗哥托付给了前辈,前辈就有知道实情的权利。”
谢烟客盯着安小六看了一会儿,他心里信了安小六,嘴上却不肯服软:“说得好听,像你这样阴恻恻的小丫头老夫见多了,用毒的心也毒,你别想在老夫面前打什么歪主意。”
老实说安小六有些奇怪,她对谢烟客虽然谈不上敬重,但也算客客气气,倒不知谢烟客哪来那么大的怨气,一见她就进入了斗鸡状态。
只能说人与人的缘分真的很奇妙,她与狗哥并无血缘关系,长得也不甚相同,但无论是谢烟客又或是别人,谁也不曾怀疑她与狗哥不是亲姐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