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神不宁的触碰,却因为牵动伤处而再次僵住。
她该愤怒,该恐惧,该推开这个可怕的任佑箐……可身体好痛,精神好空虚,好疲惫。
那诡异的温柔触碰,带着致命扭曲逻辑的洗脑话语,以及那在痛苦边缘制造的微妙快感。像一张柔软的网,将猎物牢牢困住,一丝一缕地缠绕,收紧。
“姐姐真乖。”
任佑箐满意地看着身下人儿那紧闭的眼中溢出的生理性泪水,那因为疼痛和复杂刺激而微微颤抖的嘴唇。
流连在那道撕裂的腰侧伤痕边缘,感受着下方肌肉本能的,抗拒又无法抗拒的微微颤抖。
……
那夜之后,某些事情被强行刻进了骨髓。
任佑箐彻底明白了。
想完全“拥有”姐姐,不必把她拖进自己的泥潭同化。只需让她清晰地“看见”深渊的边缘,然后,在她自以为能伸手挽救自己的“堕落”时,轻轻推她下去代替自己承受伤害就够了。
“保护”,就是打开姐姐无论是愤怒,恐惧还是厌恶的心防,最有效的钥匙,只要让她相信妹妹是“脆弱”的,“需要”保护的,她就无从逃脱。
而对于任佐荫,那夜则是一场无法驱散的漫长噩梦的开端。
肉体上的鞭痕在精心照料下缓慢结痂、褪色,但精神上的伤口却在无声化脓。
……
要疯掉了呀,妈的。
持续好几天在寝室里都没有睡好,她不敢跟任城说这些事。于是摆脱欧清珞,希望她能替自己弄点安眠药来。
“诺,”她手心躺着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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