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了,她该是把这一次“惊吓”当作姐妹间的儿戏,然后像以前一样和妹妹保持那样的关系,还是就这么陷入恐怖的想象,想象一个诡异的,一个惊悚的故事,来“杞人忧天”呢?
疏远的铁幕落下后,一种更复杂的、近乎撕裂的情感在她心底翻腾。她依然清楚地记得自己第一次打架回来,是任佑箐沉默地拿出酒精棉片擦她破皮的嘴角,尽管动作笨拙的弄疼了她,记得自己因为叛逆被任城责骂的夜晚,她还没有那么坚强的时候,任佑箐会敲开她的门,爬上她的床,抱着她,安慰她。
——我的妹妹明明该是这样的呀,她是很好的一个人,她不该。
姐姐应该爱妹妹的。她一直做得到呀。
那现在呢?
这份爱,或者说属于亲情的那份习惯和责任。
它被巨大的恐惧冲击得支离破碎,像散落在地的玻璃碎片,尖锐又疼痛。只是让任佐荫的什么东西破碎掉了,使得她能开始注意到一些以前从未在意的小细节:
任佑箐似乎更沉默了,脸色比以往更加苍白,眼底的乌青似乎也更深了些。有一次晚饭时,她甚至看到任佑箐在厨房把吃好的碗放进水槽时,抬手悄悄擦掉了一滴挂在脸颊的水珠。
是眼泪吗?
这个发现像一根细针,猛地扎进任佐荫紧绷的心脏,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。她几乎是立刻转开了头,呼吸都有些困难,强迫自己不去看。
因为我疏远了她么?
她看到她迅速低下头,侧脸上苍白的肌肤因为用力擦拭而微微泛红,那单薄的身影在水槽旁灯光下显得格外伶仃。
可怜吗?
这个念头刚一冒头,就被另一种更强烈的情绪猛地盖过——那是装的,她知道我在看吧……?就像她伪装成无害的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3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