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都能左右逢源的人,会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困境吗。
正胡思乱想着——门开了。
任佑箐略带疲意的推门进来,将鞋子放在鞋柜上。用苍白的唇挤出一个微笑。
“还知道回来。”
姐姐。任佑箐直起身,发梢扫过泛青的锁骨。她校服外套第二颗纽扣松着,露出锁骨下方一片肌肤,是心情不好吗?
看见这样的微笑就会反感。
你对陈荣也是这么笑的么?
抓起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砸向墙壁。碎瓷片飞溅时,她看见妹妹睫毛颤动了一瞬,但转瞬又挂上那抹标准弧度的微笑。
陈荣送你回来的?听到面前人的话,任佑箐只是慢条斯理的解开领口,露出锁骨下方被烫伤的皮肤,结痂边缘泛着暗红。
任佑箐指尖抚过书包肩带,布料摩擦声轻得像叹息:同学顺路。而后她随手拿起扫帚,就开始自顾自的把玻璃碎掉的碎片清洁起来。
碰撞的清响听的任佐荫更烦了。
倒是姐姐,她忽然抬头,灰瞳里浮着层水雾,要砸东西的话,下次别砸这种玻璃制品了。砸的时候玻璃渣子飞出去,不仅难清理,还可能会误伤你自己呢。”
同学顺路?
就是这样温顺如绵羊的态度却又模棱两可,饱含心机,好似自己永无底线的试探和触摸都一次又一次降低这条红线。
什么时候到头?
任佐荫瞳孔骤缩,猛地拽住妹妹手腕,后者踉跄半步,后腰撞上鞋柜,她却先摸出丝帕捂住她被碎玻璃划伤的手背,指尖按在伤口边缘时,呼吸几乎凝滞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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