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,映入眼帘的是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吊灯轮廓。
她发现自己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,身上盖着柔软的薄被。窗外是沉沉的夜色,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,在墙壁上投下温暖却暧昧的光晕。
她没那么容易喝断片。
她记得自己亲了任佑箐。
理智告诉她这样就是不对的。她用了那么多决心,逃离的,惊吓她,束缚她的扭曲关系,不能因为自己的疏忽重蹈覆辙。
可是——
是谁主动的?
谁都一样。
坏任佑箐。
可是羞耻和懊恼瞬间淹没了她。可是她还是不爽,任佑箐把自己送回来,又打算像之前那样,若即若离,用那种看似顺从实则掌控一切的态度来对待自己。
正当她心乱如麻之际,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。那人端着一杯温水走了进来。她已经换下了外出的衣服,穿着一身丝质的深色睡衣,更衬得肌肤冷白,身形修长。黑色的长发松散地披在肩头,表情平静又温和,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在昏暗光线下,像两潭深沉的,看不出情绪的湖水。
“醒了,”她走到床边,将水杯递给任佐荫,“喝点水,会舒服些。”
任佐荫没有接水杯,只是抬眼看着她。
酒精的作用还未完全褪去,可却也让她比平时少了几分顾忌,多了几分直白的锐气。
“任佑箐,”她的声音带着宿醉的沙哑和一丝压抑的怒火,“你对我是什么态度,你和我说清楚,行么?我不希望自己再受制于你,好歹我现在有能力做你的姐姐,也有能力给你想要的亲情,可是你似乎还是比我顾虑更多,你这样,让我怎么做,让我怎么想?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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