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动作也轻柔得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。
“姐姐……何必呢?为那样一个不了解你的人,把自己气成这样,多不值当。”
“你又怎么会不明白,外人终归是外人。”
任佑箐的语调平稳,听不出半分攻击性,更像是一种温和的陈述。
“她们只会用自己所谓的‘关心’来打破你习惯的节奏,让你更难受。苏槿烟么……心是好的,可太急切了。她想代替我,做我该做的事情,照顾你的一切。”
她轻轻叹息一声,如同羽毛拂过:
“可谁能代替我呢?姐姐。只有我最清楚你怎么才会舒服一点点,对吧?”
说着,手指极其自然地拂开任佐荫额前被汗水沾湿的一缕碎发。
她太熟悉这种模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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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一次看似关怀备至的靠近,每一次对“外人”不动声色的贬低,都是在一点一点地告诉她,她永远是深渊的孩子。
疲惫感排山倒海,如同深陷流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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