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她其谁?”
戈爱。
割爱?
月向晚没有听出他话中别有含义,只道他是玩笑一句,微微蹙眉。
“戈”她低念着“本有‘哥舒’为复姓,顺口又易记,舒字从容伸展就叫戈舒”
蝴蝶般的睫轻盈飞起:“她就叫戈舒。”欣喜的模样带点急于向他询问的意思。
“她是你女儿,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了,何必问我这个外人!”
她一怔。
他似乎也察觉到自己话中酸意泛滥,恰逢婢女端了姜枣葯汤上来,便轻轻一笑掩去:“先温温身子吧。有什么事情,等过几个月你好了再说。”
她什么话也来不及说,他已经甩门而去。
她的注意力被女儿的哭声拉走了。
接下来的一个月多,月向晚几乎没有见到过屠征的身影。他总是趁她熟睡之时悄悄地来,将醒之时静静地离开。自然她想跟他提什么事情也无从说起,而她心里很明白,他的用意也正是如此。
但是,逃得了一时,逃不了一世。
精心调养下来,她的身子恢复得极快也极好。女人的很多病谤都是在月子时落下的。倘若不是在紫微垣宫被照料着,她恐怕会恢复得倍加辛苦。
瓣舒的眼一张开,就仿佛天生带笑,褶皱通红的脸开始渐渐平滑白皙起来,果真显出了纯美的轮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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