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死,再怎么像,也只是假的!”她袖一拂,胭脂眉笔扫到了屏风上后摔落在他脚边,雪白的丝上留下斑斑粉迹,如同血痕。
轻轻掸去沾上衣的胭脂粉末,他并不生气,只是道:“收复北天用了三个月,月重天的墓迁至王侯陵园花去两月,布置这里只费了十天工夫,若不是钦天府中花草书册、木质物品都已烧毁,所耗时日还会更短。”
她瞪着他:“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涕零?”
“我不要你感激,只要你高兴。”
她笑得惨淡,死了丈夫、又被厌恶之人软禁,她还能高兴得起来真是天下奇闻了。
“你自己已道昨日种种昨日死,一切伤心之事亦是昨日,何必再想?”
“你屠宫主怎么会明白‘伤心’是什么。”若是什么都能不想,人间也不会有这么多苦痛。
他笑道:“你又不是我,怎么知道我没有伤心过?”与其沉湎于伤心,还不如安定心神找对症之葯“伤心伤身,你舍得伤你自己,我却舍不得伤你呀!”
“强人所难就是你不伤人的作为?”
“破例将戈石城的骨灰归还,难道是伤你的心?”他望向四周道“安居于此处,免去你奔波劳累之苦,山水又可涤心怡情,对于养胎是有益而无害。况且,在你的孩儿生下之后,你舍得让他过乱世中三餐不济、朝不保夕的日子?’”
她拥住了怀里的灵位骨灰,就如拥着丈夫在寻求安定:“乱世中有如此多人照旧奔走忙碌,他们能试凄存活,我跟我的孩儿自然也能。”
他大笑,嘲弄:“肩不能担,手不能挑,你就算吃得了苦也未必能存活,世道之乱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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