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你倒比以前笨了不少。”这天下哪个地方没有他的耳目,何况是小小的新卧城?
“因般堂主是你在摇扁堂的探子?”她疑问。
“这问题怕是在你心里藏了几年了吧?”他低笑“怕他是我派去的人,你不惜瞒着所有人装疯卖傻一年多,我该说你是小聪明好呢,还是说你心思诡诈?”
“我装疯也只是求自保,谈何诡诈?”
“嗯,不诡诈,倒只是耍得你那个傻瓜丈夫团团转”
她厉声打断:“先夫已经过世,烦请你言语上放尊重些!”
“生气了?”他只是笑,让人看不出笑脸中有什么含义“妻子试凄,丈夫瞒在鼓里,妻子装疯,丈夫更是半点不察我正在想天下有哪一对夫妻是如你们这般!你真的对你的丈夫有诸多情意,那为何连基本的坦诚吝于给他?所有事情都是你一径决定、一径担起,是你根本不相信他能够为你解决还是他根本就无力解决?!既然如此,你当初嫁他到底是看上他什么?”
她为他不经心的迫进而连退了三步:“这是我们夫妻的家务事,外人无权插手。若不是某人太过无耻下流,我亦不必以疯病欺诈家人!”
“如此说来,这些倒都是我的过错了?”他目不转睛地望着她,轻慢道“如我为当日之情难自禁向你戈夫人赔礼道歉,不知戈夫人原不原谅?”
屠征这种人会放下身份道歉?
往事—一从脑海掠过,她不是爱记仇的人,然而当日带来的痛苦与耻辱太过深重,如同那些疤痕在心底留下丑陋。即使现今她不再对他仇视厌恶,她也无法与他友善相处。
她微微吃惊,随即冷道:“宫主此举太过降贵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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