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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段时日新卧的动荡,让她心中已经隐隐约约的预感。而新卧这样有后盾势力的地方都会人心惶惶,可想而知其他地方的征伐声会是如何响亮。
“石城。”她回到自己房中,一喊,只听戈石城“哎呀”一声。
她走过去,看见他对着个像蚯蚓一样的字皱眉。
“写坏了。”他惋惜。
他的坚持也极在她的意料之外,当初开始学字到现在已经有三年,资质与年岁限住了所成,甚至每次他捉着笔写字的样子,都还笨拙得不像在写字,但让人生不出一点笑话之心,只觉得心疼。
尤其是有一日当她整理案头,看到厚厚压下的一叠纸上都是她的名字时在她失常的一年中,他每天写下给她看、读给她听,笔笔划划都是当时的细心与酸楚。她捧着纸,便久久无法放下。
“别写了。”她轻轻抽走他的笔,坐在案后的躺椅上“我炖了点汤,等会儿拿给你喝。”
他一旋身,从椅子上移坐到她身旁:“你这阵子风寒才好,又瘦了很多,别这么忙了。”
她顺着他的抱倒进他怀里,感觉到平和的心跳和暖和体温,眉头郁结着的寒意也稍稍退了下去:“你白日不在家,我反正也没事情。”
“最近宫主去世,宫里有点乱,堂里事情也特别多。”
她抬头看他:“很累吧?”
“我们下头的倒还好,累的是大少宫主。我听因般堂主说,宫主一死,还没什么时间准备,宫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落到他身上了。”屠泾渭久病之事严密封锁,七堂中可以说无几人知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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