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佰草问了自己一些问题,但其中的只言词组,就像雨滴从光滑的玻璃上溜过,再没有留下痕迹。
而后,有什么尖细而又坚硬的东西钻进了自己的大脑。
而且是大脑的最深最隐秘的地方。
那入侵的东西就像一条毒蛇,噬咬着那块它钻入的地方,直到鲜血溢出,渗到周围,沉甸甸的一团。
这种感觉非常非常地恐怖。
颈后一阵阵的寒意,想要翻身反抗,但是都被压制住了。
那是一只人的手,却冷硬地仿佛钢铁。
一动不动,却让自己的所有挣扎都如以卵击石。
不知何时,眼眶中满盛的泪水终于禁不住自身的重量,落了下来。
那只手的动作轻了轻,却没有收回。
直到毒蛇终于从自己的体内退去,那只手在自己的脑后涂了什么。
几阵微风,是吹气么?
可是,恼人的打扰还没有结束。
很快那只手又出现在自己的腿部。
那里,是不是自己骨折的伤处?
没有预想中的疼痛,指尖轻微的碰触,带来一丝皮肤的颤栗。
继而一股清清凉凉的力量,透过皮肉和血脉,直通深处的骨骼。
虽然细腻温和,却绵延不断。
带来的感觉十分磨人而难熬。
如同蚂蚁啃咬,又像新笋出土,酸胀麻痒都聚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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