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是犯人?”俘虏惊讶道。
“是啊!”士兵咧嘴一笑:“行了,上你的路去吧!”
他指指自己。
“劳资不是什么好人,酗酒,打人,蹲大牢,现在我在外头,代价是脑袋别裤腰带上。”
“而你呢?老兄。”
“你也不是什么坏人,你就一种地的。”
“但有什么办法?你拿起武器,就注定你也要把命栓裤裆上。”
“别说好坏也别怪谁,要怪,就怪这该死的战争吧!”
他又踹了俘虏一脚。
“快走,我监狱里的兄弟跟我说,那现在可有意思了,没准你去了还走运了呢!”
“哦,这该死的命运。”
他骂骂咧咧的拿起本子,又开始盘问下一位麻木的战俘。
屠格涅夫在窗外看了好一会儿,忽然问副官。
“他也是西伯利亚监狱出来的?”
副官查了下,低声道:“是,半年前才刚出来。”
屠格涅夫:“那他刚才说的,监狱里有意思是什么情况?”
“这……”副官为难道:“我们也没有在蹲大牢的人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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