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96章 成团之夜（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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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压压的一片人头攒动，人山人海里，灯牌和应援棒点缀其间，如同夜空中的点点繁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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练习生没有官方专属的应援棒，所有的应援物都是粉丝自行设计和批量定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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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色和练习生初评级时的服装颜色一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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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所有人梦的开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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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，让时厘有点意外的是，从第一次公演开始，粉丝逐渐暴露出了血腥狰狞的诡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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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，到了总决赛现场，各家粉丝反而都变得正常无比，没有褴褛的血衣，残缺的肢体和面容，外形和普通人类没有什么区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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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抢夺应援位，用自家的应援物遮挡其他人的视野，安分了太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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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厘现在还记得从看台上垂下来的那两串人体香肠……这辈子都忘不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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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周里，练习生全身心泡在练习室里，就连小疯滚草们都变得和睦起来，没时间扯头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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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厘心里有了一种猜测——这个副本里秀粉们对外的形象，和练习生有着撇不开的联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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节目组和练习生带头搞事，自上而下的污染扩散，会让粉丝变得扭曲妖魔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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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如果大家都埋头搞事业、认真练习，粉丝也会变得平和而正常，专注自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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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提前录好的vcr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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练习生挥汗如雨地练习，肩上、腰上贴着缓解疼痛的膏药，排名下降后发狠练习到昏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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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面环绕大屏是裸眼3d的效果，粉丝仿佛置身于训练营，见证这一个多月来的点点滴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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