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大半张脸,朴夏恩的声音没什么语气起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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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确实有些事情,方便现在聊聊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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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的。”朴夏恩从门后消失,过了一会,穿着睡裙从里面走出,指了指一个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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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去那边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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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边是这一层的公共洗漱区域,和选管离开的方向恰好相反,那里有个拐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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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。”时厘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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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注意到朴夏恩没有穿鞋,光着脚踩在地上,脚后跟一踮一压,很轻盈,仿佛在跳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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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到稍微空旷的洗漱区,朴夏恩没有转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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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导师,这么晚了,你找我有什么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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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风在时厘的脊梁骨上打旋儿,她莫名觉得身上有点发冷。她突然发现,从刚才开始,她好像一直没有看见过朴夏恩的正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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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知道,硬币是不是在你那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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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”朴夏恩仿佛没有听清地转过身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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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半张脸向内深深凹陷下去,脑浆迸裂出来,一只眼睛爆开了,她的嘴巴里在流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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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上的骨头是碎的,像是被拼好后又打碎的拼图,头发上沾着半干的脑浆、血和碎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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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谁忽然对上这么一张脸,都会被吓得惊叫出来,时厘却很平常地望向那只完好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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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硬币是不是在你那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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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早就被姜淇吓到过一次,同样的情况对她来说已经不具有那么大的冲击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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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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