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063章：殉葬

一抹敬畏的神色：“这些树婴在殉葬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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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我们回到山洞时，浓烟已经染红了半边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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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不换和周二宝跪在洞口呕吐，地上积着两滩黑绿色的黏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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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吐干净了？”老刘头冷眼看向两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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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二宝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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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不换“哇”的一声，又干呕起来，整个人都仿佛虚脱了一般，靠着石壁剧烈喘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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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刘头扯开两人的衣衫，原本盘在胸口的树纹已经消失不见，只留下几道浅淡的疤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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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算你们命大。”他往金不换的伤口撒了一层红色药粉，“以后再不听劝，老子可懒得再管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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休息了一天后，金不换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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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刘头检查了他的伤口，确定没有大碍后，决定出发，继续前往黑瞎子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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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的风雪没有停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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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间的积雪已经没到小腿肚。每走一步，靴子都会陷进雪里，发出“咯吱”的闷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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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有半个月，就要大雪封山了。”老刘头突然开口，呼出的白雾在胡须上结成冰霜：“必须赶在封山前出去，不然就要死在山里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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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话时没有回头，目光一直盯着远处灰蒙蒙的山脊线。那里已经开始堆积了铅色的云团，一旦下起雪来，很可能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停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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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二宝突然停下来，解开背上的鹿皮口袋。粗粝的手指在干粮袋里来回拨弄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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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多只有七天的口粮了。”他声音发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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