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浑身都不得劲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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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请您说个数。”二爷看了一眼他手上的玉扳拇,脸上赔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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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铁头咧开嘴,黄板牙缝里的参须清晰可见:“方先生觉得我缺钱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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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边说着,一边转动拇指上的墨玉扳指,两条蛇纹时隐时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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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爷的烟袋锅在柜台边沿轻轻磕了磕:“不要钱?难不成要天材地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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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方先生敞亮,那就天材地宝好了。”张铁头伸出三根手指:“两株月影草,一根五百年的灵参,下个月圆夜来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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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心头一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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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影草只生长在地脉交汇处的阴煞之地,百年难遇一株,连阴娘子都无法找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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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五百年的灵参,那是成了精的东西,会土遁会跑路,还有精怪看守,就算找得到,想要取到手,又谈何容易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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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。”没想到二爷答应得很干脆,仿佛张铁头说的是两斤枸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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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铁头显然也没料到二爷会如此爽快的答应,愣了片刻才抱拳:“方先生痛快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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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的时候,张铁头往柜台扔了一叠大钞,说是赔偿今天回春堂损失的药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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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那身影彻底消失在暮色中,我发现二爷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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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爷,他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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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省城佘家的药人,五脏都浸过毒。”二爷转头看向我,眼神凝重,“刚才你若真用银针刺他,现在已经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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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这才注意到,刚才张铁头躺过的地方,青砖正被蚀出蜂窝状的小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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