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009章：一存俱存,一亡俱亡

事情的原委，刚才我也跟江怀风说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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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却把所有的责任，都归咎到我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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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给我扣了一顶祸害江云裳的帽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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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般酸楚在胸腔里翻涌成苦涩的潮水，别提有多难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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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转念一想，江寒影是他孙女，至亲骨血。而我，不过是一个外人，檐下寄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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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偏向江寒影，也在情理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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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何况，我还借了江寒影的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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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当是报答救命之恩，替她挨骂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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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怀风掐灭了香炉里的盘香，那些青烟才慢慢消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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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悬着心，也放了下来，胸口却仍然像压着一块石头般憋得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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浑浑噩噩不知道熬到几点钟，窗外的麻雀都开始叫了，胸口堵着的那团郁气才像晨雾似的渐渐散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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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醒来时，已是中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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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怀风没在，桌上有食堂送来的饭菜，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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药汁的颜色与以往有些许不同，呈金黄色，散发出来的不是药香，还是淡淡地的腥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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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那些陶瓮已经全都不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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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云裳也不知去了哪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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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面上隐约可见一些破碎的陶瓮碎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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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扶窗而立，目光不经意间投向躺在床上的江寒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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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，回想起她昨晚与我所说的那些话，心中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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