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二章 正面交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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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川掐着她后颈往引擎盖上撞，车载智能系统突然发出刺耳鸣叫——那是卫枭设定的生物识别警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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防弹玻璃映出姜沅锁骨下的朱砂痣，贺川突然想起毕业典礼那夜暴雨倾盆，他抱着高烧的姜沅踹开校医院铁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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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滚烫的眼泪渗进他衬衫，也是这个位置洇开暗红血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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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可惜当时的他不知道珍惜，一切都已经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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钢化玻璃炸裂的声响截断回忆，卫枭的纯手工皮鞋碾着碎碴闯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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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黑色大衣沾着风雪，过敏红疹从下颌爬到撕开的衬衫领口，手里还攥着姜氏股东大会的紧急文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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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松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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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枭大手微微用力，便将贺川擒住，他脱了外套挣脱，踉跄着撞上充电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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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后腰抵着的姜沅当年亲手贴在充电桩上的卡通贴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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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他嘲笑开新能源车的都是穷鬼，为了给创业初期的贺川省钱，姜沅却偷偷把公司车全换成电动汽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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破碎的显示屏上，他看见自己扭曲的脸与五年前重叠，那天他实验室数据被盗，姜沅抄起灭火器砸开竞争对手办公室，被保安拖走时白裙子沾满干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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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以前...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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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川喉咙涌上铁锈味，伸手去抓姜沅裙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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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的他觉得一切泰国菜理所当然，忽略了一个女孩爱他的决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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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枭转身挡在姜沅面前，掏出精致短匕，将他袖口钉在充电桩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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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现在喜欢用防狼喷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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