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病昏了头是吗?不必在这卖可怜”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心慌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傅严看着小渔,辩道:“我从未派人给过你钱,自从那夜起,我根本找不到你在哪里,又怎么会派人‘羞辱’你?”
他将眼神转厉,移向阿邦说道:
“你最好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。”
“这算什么?做贼的喊捉贼吗?”汪萍心里有鬼,连忙转移话题说道:“那你违逆你父亲的命令来了台湾,你的解释又何在?”
“妈,我的解释就是她!”傅严毫不犹豫的说出口:“你不会不明白这十五年来我的心里就只有她,没有别人,她是我做任何事的原因。”
汪萍怒不可遏。
“好动人的一篇说辞,你怎么不去跟你爸说!他劳疾病逝,你接掌集团,这是天经地义的,你身为人子,肩负遗命,那更是不容置疑的。你今天竟然敢这样对我说话?她是你的谁还说不定,我可是你的母亲!”
“够了,我不想辩解这些,总之我来了,而且我不走了,我要带她去美国治病,我要医好她。”他不自觉地拥紧了小渔。
“那长鹤呢?你要这么不负责任地败了你爷爷的根基?”汪萍发现傅严到了台湾,跟她说话的语气神态都变了,他眼里烧炙的那分痴狂,难道就是为了他怀中的女子?
她将眼光挪到了小渔的身上,不屑说道:
“你不要不知道自己是何身份,你的病不是傅严给你的,他没有义务为你这样耗钱治病,你更要不起一个名分,那种私生的女儿,一验血你就露馅被人看穿了,想坑我们傅家,门儿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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