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爸,那我先去洗衣服”
小渔急着躲开的举动,激怒了她的父亲。
他把刚刚拿起的碗筷随手一抛,无理取闹地吼着:
“我在这儿碍着了你的事吗?我是鬼吗?让你避之惟恐不及吗?”
“爸,你吃饭吧,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去洗衣服了”小渔有些无力地回话。
她知道他是想找架吵,只不过她的时间很宝贵,她还要洗衣服、晒衣服、拔野菜、煮饭、打扫,可不像他成天只要活在酒精中就可以了。
她走进浴室,拿起洗衣篓,准备出门去了,却被父亲起身一手打翻竹篓,接下来劈头又是一耳刮子。
“你哪儿都不用去,你给我滚回你的房间去!”
小渔的唇角渗出了微微血丝,但心里并没有多大的惧怕。
如果这些年来,他的每一个巴掌、每一个拳打脚踢都要惧怕的话,那么她这棵残苗早就被他给捏死,不会苟活至今了。
每次,当他对她施暴,她就一径地隐忍。
她告诉自己,不必跟这样一个生命如同风中残烛的醉汉计较太多,他其实更可悲,要这样花费气力地去维持自己所剩不多的尊严与骄傲。
她的心虽然被他折磨得如此不堪,可是等到他死、只要他死,她也就不必受这些身心的责难。
就像她身后那道被父亲用沸水泼洒、由颈项延伸到腰际的丑陋疤痕,尽管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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