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好意,我只想只想跟你交个朋友啊”“要了‘名字’就能交我这个朋友吗?”她问。
小渔见他哑然,于是停下脚步,正色对傅严说道:
“如果要到‘名字’,就能交到朋友,那你也太低估‘朋友’这两个字的意义了。好,你要名字,我告诉你,我没有名字,从小我的父母就没认真给过我名字,他们只喊我‘小渔’,而不叫我真名。既然我不算有名字,那么我们是注定成不了朋友了!”
话才方落,小渔就拔步而奔,消失在午后四起的呛蟀间。
暗严听她的话听得傻了。她虽然像个被一下子刺破的透明泡沫,突然不见了,可是她的言语、她的身影,却在他的心里越发清晰。
小渔小渔,这不就是她的“名字”!不是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