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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徐掌印刑讯的手段,铁血男儿都受不住,何况一个小宫女。
徐清盏就站在那里不说话。
等所有人都发表过意见之后,他才施施然拿出康贵人的口供,说康贵人自己已经承认了指使宫女毒害贞妃的事实。
康鸿闻脸色大变,方才替他说过话的那些朝臣也齐齐变了脸色。
既然康贵人已经招供,徐清盏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?
他就是想看看都有谁出面替康贵人的父亲说话吧?
这死太监实在阴毒,坑死人不偿命。
一时间谁也不敢再为康鸿求情,只剩下康鸿一个人还苦苦支撑,坚持认为自家女儿也是被屈打成招。
徐清盏凑近他,冲着他阴森一笑:“康大人知道一包药粉想带进宫有多难吗?
宫里的嫔妃想弄点东西进宫,大多都是找自家亲戚朋友想办法。
咱家若想查那药粉的来源,首先就得把你康氏满门查个底掉。
到那时,看你还有没有闲情逸致来和咱家谈论屈打成招的事。”
康鸿惊愕地看着他,辩解的话再也不敢说出口。
高门大户的,谁家没点龌龊事,又有谁家能经得起深挖?
他不敢再为女儿辩解,只能向祁让磕头求情,求他看在康贵人伴驾多年的份上,能网开一面,从轻发落。
徐清盏适时提醒祁让:“皇上答应过贞妃娘娘,要将凶手当众杖毙以儆效尤。”
此一出,满殿哗然。
立刻有御史出列反对:“徐掌印若说杖毙那投毒的宫女倒也罢了,康贵人是天子妃嫔,怎能动此大刑?
即便她当真是幕后主使,皇上赐她白绫鸩酒也就是了,当众杖毙万万不可。”
“是啊是啊,妃嫔犯罪,多是赐自尽,哪有当众杖毙的道理,此举实在不妥,还望皇上三思。”
朝臣们纷纷应和,请祁让慎重考量。
徐清盏冷笑:“残害皇嗣,满门抄斩都是有的,区区杖刑何足挂齿,也值得你们大惊小怪。”
沈长安全程没有发,这时终于开口说了一句:“前些天才有一个残害皇嗣的人被凌迟处死,诸位大人这么快就忘了吗?”
“……”
殿中吵闹声戛然而止。
朝臣们想起江连海被徐清盏片了三天三夜才气绝而死的惨状,全都惨白着脸没了语。
江连海还是贞妃的父亲呢,只因踢打了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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