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父亲作为内阁首辅,一直不甘心大权旁落,总想重现内阁昔日辉煌,他女儿若是登上高位,只会助长他的野心,让他更加膨胀。”
祁让在政治方面确实有着天生的敏锐和洞察力,每当讲起这些,就会显得认真而专注,和他在感情上的偏执疯狂判若两人。
晚余静静看他,感觉他身体里面像是住着两个人,一个是智者,一个是疯子。
“怎么了?”祁让停下来问她:“朕脸上有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晚余说,“皇上分析得很全面,但凡事有利有弊,端看皇上如何衡量,若实在无法取舍,大可不必把嫔妾的话放在心上。”
祁让笑起来,拉过她的手压在自己心口:“确实不用放,你本来就在这里。”
晚余:“……”
好吧!
智者隐身了,疯子又来了。
“叩叩”两声轻响,紫苏敲门进来,打断了这微妙的气氛:“小主,皇上的寝衣送来了。”
晚余松口气,接过寝衣,伺候祁让换上。
祁让说:“以后朕的各样衣裳你这里都要备上几套,省得要穿的时候找不到。”
“……”晚余张张嘴,欲又止。
祁让拧眉看她,仿佛从她眼底看到了她的内心:“你是不是又想提醒朕雨露均沾?”
“嫔妾没有。”晚余连忙否认,“皇上想多了。”
“是吗?那你是改了主意,不想让朕雨露均沾了?”祁让追问,眉宇间暗含威压。
晚余又想否认,可这样一来就显得她前后矛盾,左思右想,只能耍赖,皱眉嘶了一声。
“怎么了?”祁让问道。
晚余伸手按了按肚子:“这里好像疼了一下。”
祁让立刻紧张起来,也不让她伺候更衣了,反过来伺候她把外衫脱下来,又帮她脱了鞋子,扶她到床上躺好,问她要不要请太医,或者喝点热水什么的。
晚余说没那么严重,兴许是站久了,躺一躺就好。
祁让便自己换了衣裳,挨着她躺下来,一只手给她枕着,一只手覆在她肚子上:“怕是下雨受了凉,朕给你捂一捂。”
晚余这会子只想逃避他的问题,因此也就没有拒绝他的殷勤。
祁让感觉孙良的话有几分道理,便越发的对她小意温存:“你整日在家闲着没事做,有没有想过孩子以后叫什么名字?”
晚余不想和他讨论这个问题,便懒懒回了一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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