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杀了她,别说孩子,连她自己都性命堪忧。”
祁让焉能不知这个道理,但这话随便换了旁人来讲,他都可以当做是为他好,唯独晚余不行。
旁人劝他,是为了让他平衡后宫,开枝散叶,进而稳定朝堂,稳固江山。
江晚余劝他,就是单纯的不喜欢他,想方设法躲避他。
他能接受她心里惦记着沈长安,但他接受不了她心里一点点位置都不留给他。
看着她苍白憔悴又平静无波的小脸,他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,最终,松开她的下巴,狠狠一拳砸在床柱上。
“好,很好。”他嗓音低哑,带着森然寒意,一字一字从牙缝挤出来,“既然你这么大方,朕就如你所愿,但愿你不要后悔!”
他将另一只手里攥着的圣旨扔在她面前,黑沉着脸拂袖而去。
雨露均沾是吧?
她当真以为他做不到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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