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死,她还活着,这一回我愿意相信你,只要你说,我就相信,你说呀……”
祁让被她哭得心碎,五脏六腑都绞着疼。
可他却给不了她想要的答案。
他搂着她,默不作声,任她发泄。
他想,如果当初不是他执意要这个孩子,他们现在是不是反倒可以融洽地相处。
刚刚她也说了,从南崖禅院回来后,她是想认命的。
如果没有怀上孩子,可能她就不会被激起逆反心理,也永远不会知道他给她喝过假的避子汤。
等过上一段时间,她慢慢接受了他,哪怕没有感情,至少也可以相安无事。
她就安静地待在后宫,时不时都被他翻一次牌子,说不准哪一次,孩子就自然而然地来了。
那样她也不会排斥,会顺顺利利把孩子生下来,安安心心地做一个母亲。
他白天忙朝政,晚上就去看她和孩子,或者留宿,或者不留宿,随心而定。
等孩子慢慢长大,她也会变得越来越平和,就算仍旧不爱他,他们之间也有一份不可割舍的亲情在维系。
那该多好……
可惜世上没有如果,一步错,步步错。
他深呼吸,逼退眼中水雾,硬着心肠将她从怀里拉开:“不要胡思乱想了,回去好生养着,等你身子养好了,想干什么都行。”
晚余累到无力,眼泪无声爬满脸颊。
祁让忍着想帮她擦泪的冲动,向外喊道:“小福子,送贞妃回去。”
小福子应声而至,小心翼翼地扶住晚余:“娘娘,咱们走吧!”
晚余最后看了祁让一眼,抹掉眼泪,绝望地随小福子离开。
祁让一直望着门口,直到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,到最后,连脚步声都听不见了,才缓缓呼出一口气,坐回到炕上。
“出来吧!”他平复了一下情绪,向屏风后面说道。
屏风后面一阵响动,徐清盏和沈长安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“你们看到了,也听到了,不是朕不让她走,朕也是没法子了。”祁让捏着眉心说道。
两人并肩而立,都在极力隐忍自己的痛苦。
徐清盏为着晚余那番话,忍到眼圈都泛起血红。
“让她去查吧!”祁让叹息道,“朕现在已经别无所求,只要她能好起来,把紫禁城拆了都没关系。”
沈长安和徐清盏都沉默着,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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