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我们要了解异域商人做生意的习惯,尤其是礼节方面。可惜,城中几位熟悉此事的商人不是闭门不见,就是含糊其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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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不愿多说。”阿福打探回来,“有人说这事太危险,劝咱们别趟这浑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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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,怕被抢生意了吧?”我冷笑,“那就只能智取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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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我假扮成异域使团随从的身份,混进了茶楼。徐景澜则在另一桌设宴款待一位姓赵的商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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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位赵老爷喝到兴起,舌头都大了:“其实……其实也不是啥秘密,就是规矩多得吓人。见面先鞠躬,再摸耳朵,最后还得互闻一下手背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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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听得目瞪口呆:“闻手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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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对对!”赵老爷拍桌,“说是表示信任,气味不会骗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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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景澜在一旁听着,忍不住皱眉:“这也太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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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老爷又灌了一口酒,忽然压低声音:“其实……其实有人不想让你们做成这笔买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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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徐景澜同时一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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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?”我低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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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老爷摇摇头:“我不能说……说了怕惹祸上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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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他头一歪,睡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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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着他,心里泛起一阵不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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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站是商会会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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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天终于到了,我穿上了最体面的衣裳,拿着精心准备的账目分析报告,信心满满地走进会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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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知刚进门,就听见几位年长商人正在议论纷纷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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