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1章 风铃声消失了
不好再说，默默的闭上了嘴巴，反倒是陆宴修坐在另一边，视线从车窗移到陆宴泽的脸上，再从陆宴泽的脸上移到车窗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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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，嘴巴张了张，最终什么也没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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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辆正常行驶着，好半天，陆宴知突然意识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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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嘉然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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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很久都没有出现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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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上一次见对方，还是在小泽他们两个打算去旅游的时候，当时对方跟他说了句什么来着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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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宴知突然愣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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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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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温嘉然说的是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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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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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瞬间，所有的疑惑似乎在此刻被解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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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宴知终于知道为什么陆宴泽只肯治疗幻视幻听，却死活不肯去治疗人格分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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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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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根本不需要治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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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温嘉然已经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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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宴知突然想到了那天在书房里的情形，少年在纸上郑重的写下的那几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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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我要消失了，你们一定要给他治病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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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人格真的可以决定自己的出现和消失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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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宴知不是研究这方面的专家，他对此一无所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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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副人格的消失，本应该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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