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了。”
“幸好有爷爷疼爱他。”单喻无限感激。
“小宝宝要取什么名字啊?喻,你不是姓名学大师吗?帮宝宝取蚌大富大贵、震天价响的好名字吧。”
螓首轻摇,单喻的灵眸里闪着嘲谑的亮芒,她自我调佩的说道:“命理只不过是统计学,不是绝对。否则每个人都取好名、选择好时辰出生,讲究阴阳宅的风水,那么哪有穷困落魄的歹命人?其实,我学命理原先的动力是由于不相信,算是叛逆吧,所以想找出命理学的荒唐可笑之处,自己想不到却这么一头栽下去了。”
“这样啊…”项子晏也笑了。
半响,他忽然把咖啡杯重重搁下,语气凝结的愧道:“都是我的错!倘若不是我请你帮忙当挡箭牌,你的老公也不会对你有所误解。喻,这几个月我一直犹豫着是不是应该去向你的老公解释原委?暖暖把我骂死了,她说你之所以离婚,我是罪魁祸首。”
“不!,是我和楚樵的爱情太薄弱…”经过时间的沉淀她已经平静许多,所有的辛酸悲痛都已经远离了。
不得不接受呵,黑楚樵既然不要她了,她又何必死巴着这份单轨的爱情?:
“但是暖暖说你和黑先生的婚姻仍存有法律效力喔,你签下的离婚协议书未能生效,但是他却对你不闻不问,丝毫没有复合的意愿,就这样吊着,实在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。”
“我不想浪费心思去揣测楚樵的思维模式,总之我
已经请律师办理正式的离婚手续。我和他路归路、桥归桥,互不相干了。”
“你没有一点点韵愤恨?也没有失去所爱的痛苦?”项子晏对她的冷静瞠目结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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