孕的事?”
“我的妻子红杏出墙,身为丈夫的我,难道没有权力查探奸情?”
“奸情?天!”单喻的四肢百骸仿佛一下子被钉住似的,痛彻心扉的感觉使她几乎昏厥。
“我和子晏之间是清白的!我们是很好的朋友,仅止于此。楚樵,你应该相信我,我是你的法定妻子啊。”
“你还记得你的身份?黑太太,我已经错了一次,
不该相信十年前的事是两个老人家的戏弄设计!你认为我会愚蠢得再犯第二次的错误?你和他是清白的,是盖棉被纯聊天的交情?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亲眼所见,难道我的眼睛会欺骗我自己?”
“那是子晏在做戏”
伸出右掌,黑楚樵狠刮了单喻一耳光,他咬牙恨道:
“做戏给我看?让我知道我想厮守一生的女人是如何背着我做出对不起我的脏事?我不是没有给你坦白解释的机会,刚刚你进房内我一连串问了你几个问题,可是你回答的却都是谎话!”
“不!楚樵,请你理性些,我之所以不敢据实以告是因为子晏他”
“我好好恨你!”打断她的话,眼眶溢满水气,从不流泪的他心如刀割的几乎承受不住。
整个脑子轰轰作响,血管仿佛即将爆破似的,他低吼,无法自抑的伸出左手,一把掐住单喻的颈椎。
“啊!”她失声惊叫,紧窒的喉间发出挣扎的低呼“樵别呃”单喻的眼光逐渐涣散,极度缺氧的身子仿佛飘浮在半空中
她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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