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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了想,她拍拍单喻的肩膀“失婚并不是见不得人的事,只是多了一个历练罢了。而且哎,单喻,你是我们女人最引以自豪的骄傲还是享誉东南亚的命理学大师耶。”
单喻感叹的摇头“我可以算尽别人的沧桑变幻,却算不出我的坎坷情路,真是可笑。”
“为什么非离婚不可?有没有转圈的余地?季暖暖问道。
“如果婚姻里没有了爱和信任,还要它做什么?名存实亡的假象不是更悲哀?他对婚姻一点也不留恋,我难道要死守着一纸婚约?”
单喻开了一瓶白酒,从不沾酒的她决定要大醉一场。麻痹也好、逃避也罢,她需要酒精使她不致疯掉。
季暖暖从未见过单喻情绪失控,她有些不知所措,只得陪着单喻喝酒,一边安慰她。
“离婚对于女人来说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,你依然可以好好经营你的人生,不用依靠男人的情爱来肯定自己的价值。”
单喻微醉了,拼命地点着头,漾起灿烂的笑靥。
“你说得没错,去他的黑楚樵!这个婚姻原本就是他强要的,也是他执意砸毁的,我根本没有选择我决定要恨他我恨死他了!”
“黑楚樵究竟为什么忽然放弃这个婚姻!仅仅是一个口角呀?”
“因为项子晏”
“项子晏?你们离婚干他啥事?”
“今天下午你恰巧不在子晏打了电话求救,身为朋友的我只好然后嗯,就这样”单喻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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