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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繁倚着图书馆天台的栏杆往下望。图书馆建得不高,不过位置,一眼能南城七中看七七八八。
特挑上课时间过来,一来就上了天台。是这离得远,高三教学楼看不见,能毫无顾忌地在这等庄访琴下课,但站到这了,又忍不住朝高三教学楼的六楼看。
是今天回来吧?在听课?还是在刷题?或者在考试?
正出着神,楼下忽然响起一道尖锐的哨声,喻繁以为己被发现了,立刻转身蹲了下。
等了一会儿了动静,半蹲起身看,是体育老师在叫那些逃课食堂的学生回来。
这体育老师也带们班,这声哨子经常是吹的。
喻繁吐出一口气,干脆背靠墙坐了下来,伸进口袋想掏烟,听到天台铁门发出的“吱呀”一声后又立刻停住。
以为是校警巡逻,懒洋洋地抬看。
然后看到了连名字都不敢想的人。
喻繁两腿曲着,还坐稳。满脸愣怔地看着方走过来。
还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,陈景深已经走到面前蹲了下来,伸强硬地的下巴往上掰。
陈景深的指『摸』到脖子的几块创可贴边缘,喻繁倏然回神,伸挡。
陈景深创可贴扯开,感觉到喻繁指尖过低的温度,问:“怎么伤的。”
“……猫抓了。”喻繁开了口才发现己声音哑得过分,可能是这两天都怎么说话的缘故。
“为什么在这?逃课了?”陈景深问。
“刚打完狂犬疫苗回来。”
平时打架受了满身伤都不愿医院的人,怎么可能因为被猫抓打疫苗。
喻繁平时编谎的时候一直喜欢往别的地方看,但说这几句瞎话的时候,目光一直放在脸上。
陈景深沉默几秒,挑起来的创可贴边缘又按了回。然后抬喻繁发往后推,在脸上扫了一遍。
“又动了?”陈景深低声问。
“……”情绪差点决堤。喻繁咬了一下牙,绷得下颚都鼓了起来。终于说了一句实话:“有,吵了两句。”
陈景深嗯了一声,指在发里『揉』了『揉』:“再忍忍,最后两学期了。”
“……”
喉咙干疼得厉害,喻繁庆幸过了两天,眼睛已经消肿了: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,怎么不上课?”
“刚来学校。”确定身上有别的伤,陈景深疲惫地松了一口气,“这两天陪我妈了趟诊所。”ъiqiku.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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