拾好伤口,喻繁打那个玻璃罐,一股浓浓的、有些呛鼻的味道传出来。
“是什?”陈景深问。
“『药』酒,我爷爷留下的。”喻繁想起这位同桌有多金贵,蘸了『药』酒的棉签停在半空,“不过很臭,你擦不擦?”
陈景深没说话,只是抬了抬手,把青了的地方抵到了棉签上。
『药』酒抹上皮肤,喻繁把棉签扔到一边,拇指抵在上面很轻地摁了两下。
边按边说:“忍着,要按一才好渗进。”
按好之后,喻繁松他的手。
后重新拿出一根棉签给自己消毒。
陈景深坐着看他:“要我帮你吗?”
喻繁熟练地把棉签往伤口上怼,眉『毛』都没皱一下:“不要,我手又没断。”
分钟后。
喻繁艰难地把手绕到后背,棉签伸进后衣领,努力地『摸』索疼痛的位置。
妈的,怎有傻『逼』跳起来用手肘顶人后脖??
陈景深起:“我来。”
喻繁:“不……”手里的棉签人拿走。
陈景深走到他椅后,往他后领里看了一眼。
脖颈下方到肩这一块,青紫一片。
陈景深眼沉了下,棉签刚要沾上。
面前坐着的人忽解一颗校服衬衫的纽扣,后随意地把衣领往后一拽,『露』出大片皮肤。
“快点。”喻繁把陈景深的椅拉过来,手肘支在椅背上,脑袋一趴,催促,“随便涂涂就行。”
平时他脱了上衣擦『药』方便很多,今天陈景深在,他莫名有点不想脱,才磨蹭半天都没弄好。
拉点衣领倒是无所谓……
个屁。
喻繁脖很直也很细,陈景深手指摁在上面涂『药』酒时,无意识地比了一下。
喻繁倒吸一口气。
“痛?”陈景深问。
喻繁硬邦邦地说:“没。”
“那你抖什。”
“……谁特抖了?”喻繁一字一顿地说,“行了……别按了。”
他说着就想起来,却陈景深桎住脖,不让他动。
“等,还没渗进。”陈景深说。
“……”
喻繁后悔了。
他就应该等陈景深走了再上『药』。
随着陈景深一句“好了”,喻繁立刻坐直,猛地把衣领拽回来扣好。
他抓起东西『乱』七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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