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的事,再说她不是已经有了韩讳,净齐的一切全与她无关
既然如此,她为什么会这么介意、这么难过?而且还有一种古怪的、像是被打击了、被背叛了,又心痛又失望又难堪的感觉,幽怨自伤。
于是这天,从田紫瑜说出她认识净齐的这一刻起,晋欢整个人就报销了。
她的理智、明快的办事能力全丢光了,也忘了要骂何小姐关于铺货的事,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回到公司,人坐在办公桌前就失了神,电话要响很久才知道要接,而且无端就想哭,整个人沉在一种激动的情绪中,直到下午
她的行动电话响了。
“猜我现在在哪?”净齐的声音十分正常而愉悦,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晋欢这一天所累积的醋意和怒气,正巧在这时完全倾发,她冷冷地回:“我管你在哪。”
这其实是他们寻常的对话模式;从前晋欢就老给他钉子碰,以致净齐仍未察觉事态严重,仍旧是带笑的语气:“我在机场,要去上海谈生意。”
去!去死好了!晋欢暗骂着,赌气不回话。
“怎么一点也不惊讶?”他故作失望状“我还以为你会想我呢。”
“我才不会浪费自己的时间。”她冷冰冰地说。
“真冷淡”晋欢今天的温度实在偏低,净齐的第六感告诉他有些事不对,但他不愿太过敏锐。“至少也该祝我一路顺风吧?现在搭飞机挺恐怖的,不知道会不会被恐怖分子劫机。”
“你最好被挟持去阿富汗,”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:“永远不要回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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