喂,我刚才跟你讲的那些,你记清楚啊。”黛榕人都走了,还不放心地回头嘱咐他。
净齐抛给她一个浅浅的笑容。“嗯,统统都记清楚了。”
二十日星期三晚上,还有韩讳这个名字他可真是记清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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裘妈妈这几天最常吼晋欢的一件事就是:“你这女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?人家都已经搬进隔壁好久了,你也不会去看看人家,连敦亲睦邻都不会。”
那个人家,指的是韩讳,那句“好久”其实也只不过几天;晋欢知道老妈又在恨不得把女儿包包送给他了,遂任凭老妈去叨念。
直到这天,是采访韩讳过后的一个星期,下一期的杂志打样出来了,晋欢觉得被采访的人有权利最先看到排版与内文,这才在晚上他工作结束后,带着打样去敲他家的门。
“你剪了头发?”韩讳看见一头短发之姿的晋欢,诧问。
“是啊,好不好看?”晋欢甩了甩头,没有长发在身后飘,有点不习惯,但很轻爽。
“当然好看。”他请晋欢进屋。“只是怎么舍得剪?不是留得很长了。”
“这样就不会害你打喷嚏啦!”晋欢没有多想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,怕自己自作多情。“不可能只因为这个原因吧?”
“就是因为这样。”
晋欢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没心机的诚实会给韩讳带来多大的动荡,他怔了怔,随即浮现出一个感动的微笑,眼神也变得温柔而炽热;这眼光让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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