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175章 这是场战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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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回到杭江，江十堰就接到了晏临渊的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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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冯伯不在老家，”他听上去心情不太好，“邻居说他从来没有回来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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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每年都回来给乡里的寺庙捐香火钱，今年到点了却没回来，我猜他应该是出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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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十堰看着远方的江景：“问过沈董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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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临渊愣了愣才反应过来，这“沈董”说的是沈沧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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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问了，但他是集团老总，这种保洁的小事不会管的。我又问了hr，说是冯伯自己来办的退休，监控也调来看了，没什么问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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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十堰眯了眯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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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说冯伯只是个保洁，但专门为沈沧溟打扫了几十年办公室，沈沧溟真的不管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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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就算冯伯确实是自己退休，说不定也可能背后有人在逼迫他“自愿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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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，晏临渊不可能想不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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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，他找不到冯伯应该是真的，毕竟他是真的痛恨恶鬼，想把殄噩抓捕归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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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十堰挂了电话，瘫在懒人沙发上，有一搭没一搭地转着手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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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晰慢慢踱步过来：“你好像心里藏了很多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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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十堰淡笑：“你不也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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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晰顿了顿，第一次在她身边坐下，并肩看着远处江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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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不是还有发现，但没说出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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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重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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