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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十堰的手指还在那团虚影中反复揉捏,恶鬼的嘶鸣不绝于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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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捏了别捏了!”恶鬼的声音都带着破碎,听得洪星瑶直咧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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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名字。”江十堰的表情和声音都没有半点起伏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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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就说最后一遍,没那么多耐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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洪星瑶在旁边又害怕又激动:虽然恶鬼很可怕,但是……十姐鲨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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恶鬼被江十堰拿捏着,实在没有别的办法,只好垂头丧气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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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,是殄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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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十堰眯了眯眼,又捏了它几下:“别说半句留半句,他怎么找到你的,又怎么把你种进活人体内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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恶鬼冷笑:“哼,那可是殄噩,是我们所有恶鬼的偶像!他能耐这么大,能做什么都不奇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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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?”江十堰眉尾轻挑,“那他许诺你什么了,做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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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。”恶鬼像听到了什么笑话,不屑地冷嗤声,“做人有什么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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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白的脸上出现癫狂而憧憬的表情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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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这些被关押在地府的恶鬼,都被剥夺了自由的权利,永远只能浑浑噩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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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殄噩,他居然逃了出去!他带给了我们希望!他说过,能让我自由自在地活着,不管是在地府还是人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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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十堰的心沉了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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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才把恶鬼从女孩身上剥离下来时,她就发现,恶鬼与女孩灵魂的相融程度已经很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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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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