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里带着炫耀的意味,“这边的一整排都是定制款,市面上根本买不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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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汐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她的手指,落在那些裙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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蓬松的裙摆、精致的蕾丝、繁复的刺绣……每一条裙子都像是童话里才会出现的款式。何汐的手指微微动了动,像是想要触碰,却又硬生生忍住。最终,她选择了移开视线,不去看它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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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晚星注意到了她的视线,嘴角的笑意更深。可她理解不了的是,何汐为什么要强迫自己移开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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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也觉得好看?”她故意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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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汐顿了顿,最终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:“……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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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晚星的眼睛亮了起来,像是终于找到了可以分享的对象。她随手从衣架上取下一件粉色的洛丽塔裙,裙摆上缀满了珍珠和蝴蝶结,在灯光下闪闪发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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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条是上个季度的新款,全大陆限量十条。”她得意地说道,“我爸爸特意托人从很远的地方带回来的,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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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汐的目光没有落在裙子上,而是漂浮在稀薄的空气中,喉咙微微发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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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起自己十四岁那年,曾经在商场的橱窗前站了很久,盯着一条类似的粉色裙子看了很久很久。那时候的她,甚至不敢伸手去摸橱窗的玻璃,生怕被店员赶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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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,班上的男生发现了她的秘密,在黑板上画了一只肥猪穿着裙子的涂鸦,引得全班哄堂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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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那以后,她再也没敢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出对裙子的喜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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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很漂亮。”何汐继续回避目光,轻声说道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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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晚星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,得意地扬了扬下巴:“当然,我的裙子都很漂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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