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死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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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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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万里很生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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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得不看价格奢侈一把，你跟我说啥都没有，只有煎蛋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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煎蛋不是标配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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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，他没有为难服务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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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昨晚生意那么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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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听说三点多的时候又来一批客人，他们把店里剩下的菜全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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服务员是白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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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接班时听同事说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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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想也正常，服务区的几家餐饮店，就螺蛳粉店是二十四小时出售热乎食物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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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人大半夜顶着风寒抵达，可不就想吃口热腾腾的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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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又来一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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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万里扭头环顾大厅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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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才注意到各个角落躺着不少新面孔，和衣而睡，占据大部分的桌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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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来一份加两个煎蛋的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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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的，您稍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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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分钟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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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万里端着新鲜出锅的螺蛳粉找一处空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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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饭间，目光不经意地打量周围顾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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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人面带忧色，不少人或重或轻的咳嗽几声，对食物没有半分食欲，瘫坐在座椅上愣愣出神，体征正常的人，大多在不停的刷手机，收集跟讨论网上的最新消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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