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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着他含笑的眼眸,澄澈而坚定,陈稚鱼深吸一口气,轻叹一声,主动往他身边靠了靠,轻声道:“若能如此,我自然是极欢喜的。倘若日后真有什么变故,我也不会忘了夫君今日这番话。”
陆曜却在心里失笑:能有什么变故?日子是他们二人在过,只要过得好,旁人又能说什么?何况,父亲就他这一个儿子,便是祖宗规矩又如何?他若真不愿,难道还能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不成?
……
这般又过了两日,陆曜行事素来雷厉风行,寻了个由头,只说秋月八字与少夫人腹中孩儿相冲,需得送离府外,安置到临水佛塔,为少夫人与腹中嫡子虔诚祈福。
止戈院的事,陆夫人原就不多插手,何况牵扯到孙儿,更是半点不敢怠慢,只当是为了嫡孙平安,自然无有不应。是以这件事竟这般顺顺当当的了了。
秋月走后,府中日子瞧着并无大变,可于陆曜与陈稚鱼这对小夫妻而,自那日剖白心迹后,倒愈发蜜里调油,情浓似漆起来。
日子越平静的时候,越是预示着将有事发生,陈稚鱼心底隐隐担忧的事,终究还是来了。
陆夫人不在意秋月的去留,却把独子陆曜看得极重。先前陆晖因跟着同僚出去喝了两回花酒,被个风尘女子缠上,闹得张媛媛动了胎气,此事像根刺扎在陆夫人心里,时时警醒着她。
她思来想去,只怪当初陆晖回京时,没及时在他房里安排人。若有个知冷知热的在身边疏解,他又何至于跟着那些浪荡同僚出去寻欢?
家里已然出过这等事,如今更要格外当心,尤其陈稚鱼刚有身孕,正是金贵时候,万不能有半分差池。
陆夫人坐在窗边,指尖捻着佛珠,眸光渐渐定了下来——看来,是该给子挚房里添个人了。
陆夫人目光落在身侧那亭亭玉立的身影上,眸中忽然闪过一丝计较,端起茶盏的手指微微一顿。
田嬷嬷忽被传唤,原以为不过是问些少夫人近日的起居状况,寻常打了声招呼便往慕青院去。哪知刚跨进院门,就见女儿玉书跪在地上,神色恍惚如临大敌,她心里顿时咯噔一声,不及细想,已跟着跪到女儿身侧,声音里带着几分惶急:“夫人唤奴婢来,可是这丫头犯了什么错处?”
陆夫人面色不虞,指尖在茶盏沿上轻轻摩挲着,淡淡道:“你自己问她,究竟是何缘故。”
田嬷嬷急忙转头看向玉书,只见女儿哆嗦着埋下头,声音细如蚊蚋,几不可闻:“夫人……夫人想叫我去大少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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