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?”
赵定心跳如雷,连连叩首:“不敢!安弟一时被猪油蒙了心,求王爷恕罪!”
“恕罪?方才他胡编乱造之时,你一不发,默认了他的攀污,如今被本王看透,你便知求饶了?”
齐鄢冷笑:“为了一己私欲,不分青红皂白去陆家闹出笑话,还敢在郊外拦下别人的马车,出不逊,陆家少夫人脾气好,不与你二人计较,你们倒敢变本加厉,反过头来在本王面前胡乱语……”
他转身踱回上位,重新坐下,指尖的菩提串又开始转动,声音平静到诡异,问:“你们兄弟二人可是活腻歪了?”
赵定浑身都软趴了,转过去狠狠踹了赵安一脚,赵安敢怒不敢,兄弟二人跪着,赵定开口道:“我们也没别的意思,只是想着那是姐姐的遗物,以后也是留给小殿下的,如今被一个外人把持着,还不知往后光景……”
“难道,本王会亏待自己的孩子?”
声音戛然而止,赵定满头大汗,抖个不停。
“瞧你们这心机城府,也难成大事,去陆家寻到陆夫人跟前,恐怕没少说陆少夫人的坏话吧?”
两人哪还敢再开口,他们实在不知,姐夫为何会偏帮陆家啊?
“你们编排的那些话,陆夫人听后可曾发怒?”
赵定摇头:“看起来陆夫人是极维护她那儿媳的。”
齐鄢挑眉,原本气恼他们这般行事小气,而今,却有了不一样的想法。
“自古婆媳不和,想也是在外人面前维护自家人,但此事在陆夫人心中不可能没有波澜,你们二人既做了这事,不如就将此事行到底……”
赵定、安二人惊惑不定,对视了一眼,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解,齐鄢笑意深沉,满腹算计的意味溢出眼底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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