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“怀王妃临终前亲笔写下契书,将那庄园赠予我儿妇,字字清晰,还有王府长史作证,你们当真是不知,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?”
赵安又要插话,被赵定狠狠瞪了回去,赵定干笑两声:“夫人有所不知,姐姐那时已是弥留之际,神智未必清楚,恐是被人哄骗着画了押……”
“放肆!”陆夫人猛地起身,衣裙簌簌作响,“怀王妃乃是金枝玉叶,纵然病重,岂容尔等这般污蔑?你此话是在诋毁已故的怀王妃,还是诋毁我陆家儿妇品德低劣?”
一番话掷地有声,自来的威压让两人面露犹豫之色,将他二人震住:“那契书已在官府备过案,盖了朱印,难不成你们还想质疑朝廷法度?”
这话如重锤砸在赵定心上,他脸上的镇定终于绷不住,额角渗出细汗。
原以为陆家会顾忌赵家旧势,没想到陆夫人竟如此强硬,连官府备案都搬了出来。
陆夫人看他神色,便知底细,冷声道:“我念及你们年轻,口舌无状,本不想把话说绝。可你们既敢上门来污我儿妇名声,就休怪我按规矩办事——明日我便将契书副本送呈京兆尹,让他来评评,这庄园究竟该归谁,又是谁在无理取闹!”
赵定兄弟俩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再没了来时的气焰。
他们原是自作主张,想着东西只要不在怀王手里事就好办许多,再趁机夺回产业,却没料到陆夫人这般维护,连官府备案都做了。
此刻若真闹到京兆尹那里,先不说理亏,单是“觊觎亡姐嫁妆”的名声传出去,就足够让赵家在京中抬不起头。
赵定咬了咬牙,强撑着作揖:“是我兄弟二人唐突了,此事……容我们回去再细查,叨扰夫人,告辞。”说罢,拉着还想争辩的赵安,几乎是落荒而逃。
望着二人仓惶遁去的背影,陆夫人眸底寒意凝而不散。强压着翻涌的怒气,默数三息,那股被冒犯的郁气却依旧梗在喉头,终是按捺不住,她转头看向身侧侍立的玉书,声音里带着未散的冷厉:“去,传少夫人过来。”
玉书见主母面色沉凝,眉宇间尽是压不住的愠怒,心头也是一紧,不敢多,忙敛衽应了声“是”,快步掀帘而去。
玉书到了止戈院,先将方才赵家兄弟登门寻衅、夫人如何应对的情由细细说了一遍,好让少夫人心里有个数,免得见了主母失措。陈稚鱼听了,让唤夏取了赏钱递过去,玉书谢过,又迟疑着添了句:“方才在赵家兄弟面前,夫人原是极力维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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