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陆茵虽然心里不情愿,却从未想过要忤逆母亲,且也由不得她拒绝,身边的人早就去后头,与礼官报上了名字,再下一曲就是她。
就在她起身的时候,上头的贵妃突然发话了。
“今日陆家贵女可有表演?”
陆茵大方的站了起来,规矩的点头回话。
贵妃笑,那笑看得陈稚鱼心里愈发忐忑起来:“光你一人可不够看,陆家才添的喜事,新入门的夫人,可也一起上台表演啊?也让本宫瞧瞧,当年才华卓越的少年状元,其妻的风采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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