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母的儿子生下来就断了气,她便借口说是奴婢的女儿先生一步,挡了她儿的命!”
一语出,惊满堂,谁也不知这中间竟还有这样的事,就连与她们较为熟悉的庆婆子都目瞪口呆,忙对少夫人解释:“此事当真不知啊,十三年前卞婆子确实是与何花一同生产,但只听说何花的孩子憋死在娘胎中,草草的就给埋了,到底是人家的伤心事,谁也不曾去探查过。”
陈稚鱼目光闪动,心里愈发积了一股气,她都可想这种事发生,新进门的媳妇和婆母同时怀孕,她的孩子却“胎死腹中”,会被多少人说闲话,而她又在这些腌臜中,如何挣扎度过那段灰暗的日子。
“你这丧门星!老大在的时候,你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,如今竟还敢在主子面前胡吣!”卞婆子脸涨得通红,欲要上来拉扯她。
陈稚鱼猛地一拍桌子,怒喝:“来人!把这婆子给我按住,将她的嘴堵上,今天我倒要看看,这屋里到底存了多少腌臜事!”
一声怒吼,外头跟来的家丁进来了两人,面对老仆也丝毫不手软,陈稚鱼不认得这两人,只当是陆夫人派来的,殊不知,这是喆文在晓得少夫人要去修理刁奴时,特意让赶来的暗卫,可不是一般家丁的身手。
“你,务必要将所有的事情,事无巨细地告诉本夫人。”
何花跪着,眼里如死水一般,声音也没多少力气。
“婆母担心外头的人笑她老蚌生珠,还没生下来孩子就死了,又说奴婢头胎生的是女儿,若不处理掉就挡了儿子的路,将来也生不出儿子来,还一直责怪奴婢,说是奴婢的女儿克死了她的儿子,她威胁奴婢,若是不将孩子交给她,认作她的女儿,万一以后老大无后就是奴婢的罪过……”
这说法简直是骇人听闻,陈稚鱼脸色已经黑沉如锅底一般,看着卞婆子,像是看一坨死肉。
卞婆子挣扎不动,目眦欲裂的看着那丧门星将一切都捅了出来,恨不能一脚将她踹死!
“不是她的孩子,她当然就不心疼,这些年她自认伺候过老祖宗,便在外头不知如何炫耀,还因好赌欠了不少外债,家里本就没有多少银子,都给她还了债,
她还不知收敛,奴婢的女儿苦啊,她奶奶将她要去根本不管她,这么多年,奴婢只敢偷偷对她好,但凡与她亲近些,婆母就要骂奴婢生不出儿子,又骂小艾是克星,少夫人,您一定要为奴婢做主,为小艾做主啊!”
本来是母亲,却要看着自己的孩子给一个老虔婆喊娘,只能喊自己嫂嫂,看着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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