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你倒是敢。”陆曜声音阴恻恻的,本是醉了的,此刻生生被她激的起了脾气。
眼眸落在她曼妙的身躯,口吻十分霸道:“你的身子,不准叫外人碰,唤夏也不行!”
陈稚鱼哑口无声,默默叹了口气,实则她又哪里会喝成他这样呢?
陆曜说完,见她如鹌鹑一般低着头,倏地长叹一声,颇为无力地闭上眼。
他的小妻子,这么正经的与他说“夫妻之间的分寸”,夫妻之间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,还谈分寸?若不是顾及她年纪小,更没分寸的事他都想拉着她去做,只怕那时,这个小学究又是满口规矩分寸了。
他这当真是娶了个妻子回来吗?是个小夫子还差不多。
见他闭眸似要睡去,陈稚鱼便悄声出去了,等她沐浴回来,一身清爽的进到里屋,床上的人早已面朝里面安然睡去,已是很晚了,陈稚鱼将长发挽在一边,从床尾爬了进去,躺下以后,方觉浑身舒适,不由喟叹了一声。
这一夜,真像打仗一样。
……
次日醒来以后,身边的男人竟还懒在床上不起,担心他晚了耽误上朝,便伸手推了他一下。
若是昨夜没有那碗醒酒汤,宿醉过后的陆曜,今早去上朝身上绝不会舒服,可现在人被推醒了,头也不疼,胃里也不难受了。
昨夜有好多话想说,可实在是喝了太多的酒,太困,也太累,本想等她回来再与其算算账,哪晓得她回来的时候自己就已经睡过去了,枕边总若有若无的传来一股令人身心皆休的香,这一夜也睡得很是安稳。
外头天蒙蒙亮,猛的被推醒,一时还有些不耐,待睁眼看清坐在床边挽发的女人,原本锁起的眉头缓缓舒展开,等陈稚鱼看过来的时候,下意识的冷着脸,也没正眼看她,起身下了床。
见他这般冷漠态度,陈稚鱼挽发的手一顿,任由长发披散下来,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了会儿,见他自个儿去洗漱穿衣,竟没拉着自己磨蹭,一时都有些不适应。
知他在恼什么,陈稚鱼没觉得自己错了,但或许在他眼中,妻子嫌弃他本就是大错吧。
脑子里思绪纷乱,人还是站了起来朝他走去,她还未更衣,穿着昨夜睡时的青绿里衣,清脆怡人,像是清晨里的露水,让人一见忘忧。
满头乌发,未有朱翠,刚睡醒后眼神迷离,水雾雾的,像是误入人间的小鹿。
只是这样看着她,心里即便有火,也都会慢慢消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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